牀前明月光,露從今夜白。寒燈獨夜人,他鄉遇故知。把酒話桑麻,啞啞吐哀音。幽居在空谷,處處聞啼鳥。二句三年得,鳥鳴山更幽。
這兒應該有幾聲胡笳和羌笛的,如壯漢嘯吟,與自然渾和,卻奪人心魄。可惜它們後來都不再活潑,成了士兵們心頭的哀音。既然一個民族都不忍聽聞,它們也就消失在朔風之中。
原來,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詩人無限的悲感,難言的冤憤,如聞杜鵑之悽音,送春歸去。
“誰敢動檀兒,本王就要他碎屍萬段!”
因命拂琴,鼓《霓裳羽衣序》,不數聲,哀音怨亂,不復知其是曲也。
有些民族因為叫苦無用,連苦也不叫了,他們便成為沉默的民族,漸漸更加衰頹。至於富有反抗*,藴有力量的民族,因為叫苦沒用,他便覺悟起來,由哀音而變為怒吼。
傾聽着歡快的音樂,想盡量使自己的心能愉快些,然而被耳根過濾之後卻奏出瞭如泣如訴的縷縷哀音,又象是一場暴風雨過後,留下的滿目瘡痍、備顯淒冷。
無論是孤獨、悽惻還是無奈,我們都可以從黛玉詩詞中感受到她短暫一生的“哀音”。
只是不習慣去過兩個人的生活,或許還是因為沒有遇到那個讓自己心動的人。
此言偏並之情先積於內,故懷歡者值哀音而發,內戚者遇樂聲而感也。
哀音一串串,像流星,像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