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玄言詩用抽象的方式寫詩,使詩“理過其辭,淡乎寡味”、“皆平典似道德論”(《詩品》序);而陶、謝用形象的山水田園風光來抒情説理罷了。
二百”顯然,倘若就玄言詩論玄言詩,認識就必然侷限在“理過其辭,淡乎寡味”、“平典似《道德論》”的傳統觀點範圍內。
只不過玄言詩用抽象的方式寫詩,使詩“理過其辭,淡乎寡味”、“皆平典似道德論”;而陶、謝用形象的山水田園風光來抒情説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