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潤在解釋三百篇時就有這種明顯的區別,文學的角度是他在詮釋三百篇時,實際*作的方式;
由此也可以説明,為何方玉潤雖然多處從文學的觀點解釋三百篇,但是最後所得出的結論卻往往逃不出傳統儒家詩教意味。
方玉潤在《詩經》學史上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極為尊重傳統的《詩》教觀,服膺孔子「思無邪」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