氾濫的憂傷禁不住掩藏,隱隱欲動着波瀾的心。
懂得的人,無須解釋,不懂的人,又何必解釋?人生苦短,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又何必讓憂傷禁錮。
從離開這座城市開始,聯想的思維逐漸減弱,一種莫名的悲傷禁錮了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