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暮雖資斧不繼,而上下雍雍,典衣沽酒,且置鑼鼓敲之。
當然知道杜妻的出身和賢德,只是在杜甫“朝回典衣”、“酒債尋常”的困頓日子裏,她人餓得更清瘦了,身上的衣裙已無法再補綴了。
他與杜甫同列朝班,當然知道杜妻的出身和賢德,只是在杜甫“朝回典衣”、“酒債尋常”的困頓日子裏,她人餓得更清瘦了,身上的衣裙已無法再補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