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無言以對,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疚痛,眼淚順着雪白的面頰流了下來。
凌晨0時,許福光終於回到了家裏,看着桌上擺着的蛋糕和趴在一旁睡着的女兒,這個堅強的漢子內心泛起了一陣疚痛。
直到改革開放之後,年過花*的洪欣依然懷着萬分疚痛的心,拖着一條假腿,重返當年的草地,想為心上人建一座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