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中,她開始若隱若現,含着愁思漸漸遠去,隨那雨霧中的仙鶴遠去,也許在另一個國度,她不會再哀愁,而是過着每一個女人都想擁有的幸福生活。
“不能説出這個孩子的名字,”家人曾要求她。30年後,生活在另一個國度的母親仍然感受到這種要求的束縛。
這位西班牙的詩人還算是幸運的,被人當作特務,在另一個國度裏,這樣一個形跡可疑的詩人可能成為特務的對象。
多想在遠處大喊我愛你看你站在另一個國度微笑着説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