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越深刻,死的意義就越沉重,失落感也會越深刻。愛與死二者並無不同,只是同一個事情的兩面罷了。
我想起了浮泛在生與愛與死的川流上的許多別的時代,以及這些時代之被遺忘,我便感覺到離開塵世。
學習着愛與死,在光明與黑暗的輪迴中生存下來。
有句話説,愛與死是人類永恆的主題。在愛與死之間,尿尿的事,其實也是大題材。我年少時,有天夜裏在公園,正想跟一位心儀的女子表白。關鍵時刻,偏偏也是尿意澎湃,整得我一點心情都沒有,只好早早結束約會。一泡尿,讓情愛之路就此拐彎。
愛與死,我們都無力抗拒。你能逃得掉愛的宿命,我卻避不開死的結局。
我想起了浮生在生與愛與死的川流上的許多別的時代,以及這些時代之被遺忘,我便感覺到離開塵世的自由了。
另外,魯迅與夏目漱石又都以一種近乎戲謔的方式來反對一種虛假的愛與死
愛與死的糾結便成就了生命的一切矛盾、悲哀,同時也有精*。這種精*來自於一種奮而相爭的力量,與死神爭,與時間爭,與命運爭。 其實這就是生命。
然而,“愛與死”之於魯迅和夏目漱石來説又是有所區別的,處於道德困境中的魯迅是用“死”的磚石來建造“愛”的巴別塔,即“向死而愛”,這其中伴隨着一種濃重的焦灼不安和痛苦不堪;而處於“幻影之盾”中的夏目漱石是用“死”的炭火來鍛鍊“愛”的真金,即“因死見愛”,這其中伴隨着一種淡淡的寂寞無奈和悲哀無助。
愛與死之間,只有一步之遙。
信仰與夢,戀愛與死,也都是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