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以爲振寬老人的大變形,慶仁先生的蠻荒拙樸,加之宗林先生的山風凜烈皆長安畫派之餘唾也。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爲河嶽,上則爲日星。公子滄月擊賊笏,逆豎頭破裂,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
大概我所愛的不是晚秋,是初秋,那是暄氣初消,月正圓,蟹正肥,桂花皎潔,也未陷入凜烈蕭瑟氣態,這是最值得賞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