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長繭的勞苦汽車工人,頭上環繞着亮閃閃的光環.
知道了娘!後面那句您都說了幾百遍了,兒子我聽得耳朵都長繭了!
我現在能更深體會我們與神之間的屏障,是因爲我的心長繭了。
說着郭背就駝着鍋一樣的背匆匆忙忙邁着長繭的小腳趕過去了,作爲一個男孩,或者按他自己的說法“一個偉大的男人”。
舒春曉淡淡地笑笑,這種讚美她耳朵都聽得長繭了,而剛纔那種征服感很快就消失掉,不過,她對陳魚的知錯就改還算滿意,將他帶到街上“夜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