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參加在我祖父的撞球檯上,爲我12歲大的哥哥舉行的成年割禮儀式。
人類學家對割禮之所以維持高度興趣,是因爲他們將異民族視爲純然“他者”(otherness)。如果割禮儀式能被“解釋”,而且跟我們的生活形式建立關聯,這種“排他*”就可被移除,人類學家便覺得獲致何謂“人”的某些普同意義。彷彿人類學理論如能解釋*習俗,它們便能解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