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中是如何誕生了另一種新的語言,致使整個語言向其極限或自身的“外在”傾斜。
精神病的可能*和譫妄的現實是如何介入這一過程的。
言語活動的外在是如何由非語言的視覺和聽覺構成,然而只有言語活動本身才能令這些視覺或聽覺成為可能。
為什麼通過詞語,作家從寫作這一刻起都成為著*專家和音樂家。
經典語錄作與生成是無法分離的:在寫作中,人們成為女人,成為動物或植物,成為分子,直到成為難以察覺的微小物質(中略)生成不會走向另一方向,人們不會成為男人,因為男人表現為一種自以為對任何內容而言都必不可少的佔統治地位的表達形式,而女人、動物或分子總有一種流逝的成分超越他們自身的形式化。身為男人的羞愧,還有比這更好的寫作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