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隱於小橋流水人家的畫卷中,她應佇於高樓梧桐深院的詩句裡。
滄桑,不屬於小橋流水的明快,更不屬於歌舞昇平的愉悅,它只屬於風塵僕僕的容顏和飄落憔悴的心靈,它只屬於“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