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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在人心的苦悶上》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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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越來越不可愛,但我還是願意相信它的可愛,不變的是那種初衷,那種赤子之心。對電影,我希望能夠保持像初戀一樣,就是小時候第一次對它動心的那種感覺——電影導演原來可以幹這個事情,不光是*大眾,不光是起承轉合講個故事,還有些東西可以表達,是很特別的,言語沒有辦法形容的,是你個*裏面很奇怪的一些東西,你也不好意思講,假裝透過這個劇情,好像你的私密表現出來了,也不會那麼直白,這就是所謂藝術吧。當然實際上那個套路我越來越熟,不可能總是初戀,所以我要一直尋找新的題材,尋找不懂的東西,把我放在一個邊緣上面,讓自己有一種害怕的感覺,這種新鮮感、刺激感才能讓我保持對它的純真不變。新鮮感對我蠻重要的,沒有新鮮感就不太有滋味,沒有感覺自己還活着。”李安

《畫在人心的苦悶上》經典語錄

李安常跟年輕的外國演員,以及想當演員的小兒子李淳直説:“其實你並不重要,我也不重要,觀眾的想象最重要。”這決定了他拍出來的電影不完全是個人表達和宣泄,他給出的刺激也不是感官層面的,他要進到人心裏去,他要人動情。這是當代許多導演已經不想也不會了的。

“我覺得電影不管雅的、俗的,必須要有一個命題,這不只是我的個*決定的。否則很難凝聚出一股力道,讓人注意力集中兩個小時去看。命題會決定你的結構,然後才知道怎麼起承轉合,怎麼樣處理那兩個小時。電影不只是空間藝術,還是一個時間藝術,時間怎麼排布,觀影的*情節奏怎麼拿捏,都跟命題有很大的關係。”李安

“拍《*戒》那段牀戲,是不是已經快要摸到某種東西了?它是什麼?”“那不能講,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把病態的東西傳播給觀眾,那是我的體驗。你可以嘗試去摸某種病態、人*的深度,人*的暗面或者你覺得就是本質的部分,但最後還是從中得到一點超越,給自己一條後路,不然整個收穫是絕望,一沉到底。我那時候最主要的功課就是不要讓自己陷到病態裏,而是可以解釋病態,可以解釋人的任何狀態,包括大逆不道,但是沒有一個最終的關懷,我覺得對觀眾不太好。所以在那部片子結尾的時候我還是收斂了一點,不然我以後大概就不要拍了,不要活了。”李安

“差不多每部電影都有關於純真的喪失,《*風暴》以前我不太覺察,無意識在做。以我個人的經驗來講,就是我有一個部分它不想長大,不想面對*的世界。就像前面講到的變和常,有些東西我們不希望它變。小時候覺得家是不會變的,父母永遠是可以仰視的,有一天,你發現他們也會變老,也會做一些愚蠢的或者不太對的事情。你希望人永遠是純潔的,世界是可以信賴的,一些信仰和價值是堅固的,你希望能夠抓住不變的東西,但世界一而再再而三給你看它不是這個樣子的,變是絕對的。你有赤子心,不由自主地就會表現出來,表現內心的掙扎和調適,抒發那種純真喪失後的悵然。”李安

“我這麼講不曉得有沒有矛盾,有些東西我希望它是不變的,為了保持那個不變,我要一直變,因為這個世界一直在變,這是自然規律,沒有辦法。比如人際關係,跟太太、孩子的關係。孩子一直在長大,從2歲長到20歲,你必須要變,但你愛他的心、對他的感覺是不變的。我跟太太的關係也是這樣,我一直在變,她也在變,我們兩個的關係要維持不變就必須要做調整。”李安

“這些人(如David Bowie)身上是不是有一種不在常軌軌道里的氣質?”“靈氣吧,跟一般人的想法不大一樣,一種超脱的、不俗的感覺,蠻特別的。”李安

*人的山高水長、忠與孝、含蓄與厚道(李安説,厚道常常也是裝糊塗),是從父母親那裏接過來的對中原文化的緬懷和想象。它們代表的舊秩序給過他安全感,它們內含的舊式倫理和教養形成他人格的一部分。當李安遇見代表西方文化的優秀電影人,他們碰撞,相互講解,來回切磋,妥協,發展出一種新的電影語言,一種尋求最大公約數或最小公倍數的世界語言。不管形式題材如何變化,技術如何酷炫,到最後,打底的都是那個李安,那個會安排易先生在王佳芝牀前黯然的李安,到最後,也無非是要激發觀眾的想象,攪動他們的心。

“過了25歲我就不是很感興趣了,我覺得哲學只是一種思想訓練、頭腦體*,腦子裏有那麼一個結構就可以了,我對藝術本身更有興趣來表達。過了30歲對宗教這種哲學也挺有興趣,接觸之後也只是腦子裏想一想罷了,因為電影還是要在*相里面做文章,表現人間的情感、美感、喜怒哀樂。對我來講,藝術的創作比較有意思一點。哲學就是一個階段,但想過之後還是不一樣的。”李安

“我是屬於創作型的人,我沒法定下來去盯着一頁書看,會想出去,思想挺飛躍的。大概很多創作型的人都這樣,喜歡沉浸在想象裏面,在學習上的專注力是比較差的。意識流比較強,讀書不專心。”李安

“您開始構思一部電影,會不會是從腦子裏的一個畫面、一個核開始,像寫小説那樣?”“常常這樣。比如《卧虎藏龍》小説結尾,玉嬌龍從山崖跳下去,用輕功飄下去,在雲裏面消失了,我看到這裏就想拍這個電影,怎麼拍我不曉得。比如《*風暴》裏有一個場景,小男孩被電到以後在結*的路面滑下去(觸電死了),就讓我想拍一個電影。比如《斷背山》,傑克最後爆發,“我們剩下的只有斷背山?這是扯淡!”很存在主義的一句話,這句話讓我想拍那個電影。常常就是一個點、一種情緒、一種奇怪的沒有辦法形容的感觸,讓我想去拍一部電影,這倒是真的,當然過程中又會有新的激發、新的想象、新的點子陸續冒出來。”李安

“我想我有一種天真,老辣只是手段。”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