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聽到過一個説法:幸福就是健康加上壞記*!真希望是我頭一個説了這句話,因為,這可是千真萬確的真理。
如果像漫畫一樣描述一個*歲少年的成長和成熟,大約必備這些因素:對逆境的堅忍突破,對前路的熱血衝勁以及對夢想的毫無保留,當他終於站在成為大人的邊界線上時,一路披荊斬棘,早已為自己鑄好了鎧*,帶着一顆強力跳動的心臟整裝待發,無所畏懼於世間的艱難險惡。都説這樣的*歲的少年閃着光,而這個叫吳磊的少年,正好*歲。
丁香懷愁,芭蕉不展,雨滴點點打在青瓦上,一壺清酒在側,詩酒趁年華。品讀詩意文字,像遇到失散多年的故人,坐下來喝一杯清茶,説,或者不説,都能讓內心重新豐盛起來。五陵年少,白馬輕裘,千百年日月交替,*南總有青衫的文人一遍遍從青石板上搖扇而過,歷史的大門緊閉,隔着時光與空間,我們只能以凡夫俗子的姿態張望他們的雅緻人生。
有人説,周潤發印*了一個時代,一個*的黃金時代。風衣墨鏡,冷血雙*,陽光微笑。編劇王惠玲特別愛慕他的眼神,“他的同一個眼神,可以看敵人也可以看情人。”
寫杜牧,自然缺不了揚州,一個明媚的春天,浪子杜牧信馬由韁,走進揚州。踏二十四橋,瓜洲渡口,吳公台、大明寺,然後慢慢走向竹西路,登上珠簾漫卷的翠樓,挽起久以等待的倩女,這大概是今人眼裏小混混般的杜牧。
冥冥之中,彷彿有個聲音對他説:“你真的想清楚了?詩的殿堂裏,已經沒有你的位子了。”李賀四面看去,果然,在唐詩的光輝聖殿裏,詩仙、詩聖、詩佛、詩狂、詩魔、詩豪,甚至詩囚都已經就位,好像真的沒位子了。“一定還有位子的。”他堅定地説。“有是有,可是……只剩一個詩鬼了。”李賀仰天長笑:“我就來做這個詩鬼吧。”
年幼時,我們只把他的電影當成笑話,一個人躲在被窩露着頭咯咯地笑。稍大一些,把他的電影當作勵志片,每個電影中的小人物都好像有自己的影子。再大一些,我們把他的電影當作文藝片,偶爾思考眼淚和微笑哪個更重要。等我們老了,他的電影是一部紀錄片,回憶星爺帶我們走過的那些青春成熟和回不去的歲月。
一個稀世的大學者、大藝術家,竟然在打鐵!沒有人要他打,他是自願的;也沒有實利目的,只是覺得有意思。與那些遠離人寰、瘦骨伶仃的隱士們相比,與那些皓首窮經、弱不禁風的書生們相比,嵇康實在健康得讓人羨慕。
或許可以借他的名字體察和理解這幾年發生於此間的一切。他似鹿,起初一腳一腳試探而全無遲疑地進入這片霧氣瀰漫的森林,遊戲規則並不全然瞭解,卻也無懼。後來天光漸漸亮起,迷茫消散,他接連遇到一個個歡脱自在的夥伴,引他一點點打開自己,至起舞,至鬆弛,終於可以不用羞*地做一做自己。真好啊。
梵高在給弟弟的651封信中,有392封在要錢,他回報給弟弟的卻是2000幅畫。9年8個月零7天,900幅油畫,生前只賣出了1幅。文森特,也許這個世界,不配擁有你這樣美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