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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饞》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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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饞》經典語錄

做個吃貨,不亦快哉!

《世間的鹽》作者風行水上(高*)、重口味老清新寫作者張唐(徐路),四手聯*

柴米油鹽+有趣+幽默+“汪曾祺”=最快活、最殺饞的美食人生

吃貨寫食也如下廚,憑的不僅是舌尖對美味的熱捧,更有天賦加匠心。這裏的每一篇,都如一道有淵源有來歷的家常菜,杯盤隨意,廚房裏卻必有祕不外宣的祕方,終而滋味濃厚,惹人奮箸。這些獨門祕方,可能是天外飛來的妙喻,是奇峯突轉的反諷,或極閒淡裏傾瀉的一縷兒女情長,極熱鬧處滋生的一點世味蒼茫。“杯盤草草供笑語,燈火昏昏話平生”,正是《快活饞》裏求味道的人生。

風老師的寫食文章,每一篇我都讀過,再讀之時,還是忍不住感慨,是真寫得好。他寫吃的,都是平常生活裏親切有味的東西,不稀奇,卻極擅描畫,於食物後見出生活與世情,密處生白,顧盼有姿。平常飲食與市井煙火,竟寫出人生天地間的流逝與唏噓來。

——豆瓣網友 沈書枝

風老師説他幹過好多工作,所以人間百態他看得真是多。我們常説寫東西到最後就是拼世界觀,風老師有特別開闊豁達的世界觀,建立在他對這個世界清楚又悲憫的認識之上,所以他的文章大氣。

——豆瓣網友 陳小克

徐路的寫食文字多趣致,有食趣、閒趣、情趣、諧趣、惡趣,讀之讓人不僅動食指,亦展眉開顏,妙處悠然心會。雖寫美食,心中故典嫻熟,卻往往用惡趣味與善意毒舌,將文化人之肅雅不動聲*消解,代之以真吃貨的淋漓恣意,*湖風味的人情練達。但這練達中自有一種*情真氣在。

——豆瓣網友 這麼


經典語錄

周作人在《*的茶食》裏寫道:“我們看夕陽,看秋河,看花,聽雨,聞香,喝不求解渴的茶,吃不求飽的點心,都是生活上必要的——雖然是無用的裝點,而且是愈精煉愈好。”不解渴的茶,不求飽的點心,是把吃喝從維持生命中解脱出來,吃的目的*被弱化了。吃飽不想家更退而求其次。張岱在《陶庵夢憶》中寫了一個人叫董日鑄,他説“濃、熱、滿”三字盡茶理,陸羽《經》可燒也!像這樣的人,他天生對美食無感,不足與言。吃貨是超越“碗大、炕熱”這個層面,是一種吃的形而上。

“什麼叫語言乏味?在美食麪前,除了吃以外都是廢話,筷子頭就雨點一樣落下來。廚子一邊勸酒,一邊左右勸人:‘慢一點吃!對食道不好。誰陪我喝一杯?媽的,別光顧着吃啊!這幫白眼狼,説點好聽的不行啊?’我們騰出一隻手,默默對他豎起大指。他用一種飼養員一樣的目光看着我們,什麼叫成就感,什麼叫提*四顧,廚子也有廚子自己的事業巔峯!”

我有一個朋友離婚後熱愛上了烹飪。老婆走了,沒有人給他燒吃的了。起初他在外面買着吃,飯是會煮的。他的前妻在鍋裏曾經做過一個記號,淘兩罐頭米,放多少水。東北大米放到哪裏做一個長記號,秈米放到哪裏做一個短記號,雜交米放到哪裏畫一個圓圈。水就按她做的記號放,保管錯不了。他把米淘上,放水的時候又看到這個記號,眼淚就下來了,捧着鍋呆住了,然後就哭倒在地上!他鎖上門到街上吃。

《北齊書》裏有道醒酒湯倒是很有特*,只是此湯非彼湯也。做法很簡單,把醉鬼按在地上一遍遍地往頭上澆水即可,夏天冷水冬天熱水,三通過後再醉的酒也能醒上幾分。

刨去對美食天生無感的人,還有一種人,他的舌頭能分別精粗美惡,但不知道是做人比較悲觀還是小氣,他對美食最終去處的關心大於享受美食的過程。他發明出一句話叫:“什麼山珍海錯,過幾個小時還不是變成屎!”話是對的,但相當無趣。跟這樣的人一起吃東西,沒的敗了興致!他不僅倒你的興趣,還倒你的胃口。吃貨他還是有一個門檻在那裏,要有一點先天的條件。比如我們老家有句話叫:“要飽早上飽,要好祖上好。”吃貨除了有點吃的本錢,還得有一點時間。

寧海路的迷人之處,不在於一兩家好吃的餐館,而是這一條街上各種味道搭配組合以後帶來的無窮魅力。你可以端着包子去喝湯,捧着麪條吃糖藕,看着美女撕扯手裏的鴨腿,在*菜魚店裏遇見少年時的同學。時隔多年,無論在哪裏遇上個從南京來的朋友,只要説起寧海路那一條街,總能找到共同的話題。只是這樣美好的地方竟然也隨着寧海路的拆遷煙消雲散了,不知道那些施工的圍欄護板拆除以後,這條路還能不能重現舊日的氣息。我在電話裏告訴老秦寧海路現在的變化,她沉默了半晌,似乎有些傷感,我正準備安慰兩句,忽然聽見手機那邊説道:“那幾個麻將搭子還在不?只要他們在就沒事,有空一定回南京打麻將去!”……好一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我想如果捧着碗白米飯到他的攤子前面,就着這麼蓬勃的香氣,下三碗白米飯怕是不難。”

老楊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張大個子老説這條蛇是家蛇,不能吃的,吃了廠子就黃了。附近廠都倒閉了,就他們這個廠還死撐着,就虧了這條家蛇。現在他跟丁三又把它給殺吃了,而且丁三的嘴還被咬了。事情是沒有什麼大事,沒聽過“烏風”咬死過人的。

離婚那個時間段裏,是一個味覺上的探險與試驗之旅,他吃遍了他家方圓五公里之內的燒餅攤與麪館、小飯店,得出一個結論—還得自己燒!豬頭肉夾燒餅吃久了也不行,上火。嘴腫得豬拱嘴似的,吃黃連上清片、喝蓮心茶清火。面也不行,天天面,腿都吃軟了。好的面總要十多塊一碗,裏面還沒有幾片牛肉。吃完了這幾片牛肉之後翻翻下面,都是紅得像血似的辣椒湯。這東西怎麼克化得動,下面的“菊花”這幾天隱隱地痛起來,痔瘡怕是又要發作了。火不上行,必從下瀉。

苦難日子剛剛才開了個頭。那幾日他挨蹭着走路,高抬腿輕落步,五官扭曲跟巴黎聖母院的卡西莫多一樣。他自己覺得都應該弄面鑼,一面敲一邊行,且行且喊:“我是個倒黴的大麻風喲!”“都離我遠着點!”夜裏他痛醒過來,扶着屁股到處找*。馬應龍,馬應龍在哪裏呢?原先剩得有一管子呢?他在老婆放家裏常用*物的儲物盒裏找到一管沒開封的*。背對着穿衣鏡,自己摸索着給塗上了。疼痛好像減輕了一點。他想這不行,無論如何還得自己燒菜、燒飯。這樣在街上胡吃,早晚會把自己吃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