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腔》經典語錄

人生在有生之年，不妨多東張西望，拼命幹，其實浪費生命。商業競爭常常是盲目的，我們不妨有膽量閒一閒。

文人畫可能越老越畫的好，它在跟着你成長（顏*少重寫意，*由墨生，*人對**不敏感）。畫油畫的，三四十歲一定是黃金期，因為對顏*有辨別力，老了晶狀體出問題了，變暖了。雷諾阿等人晚年都不行了，唯一有迴光返照的大概是莫奈，畫睡蓮的時候已經老的一塌糊塗。

人文生態裏的一個品種，或一類品種的存亡，決定*的是產生那個品種或那類品種的生活方式在，還是不在了。

讀書要有素讀的習慣。樸素的素。你不帶任何成見地看。

趙波：最近看過誰的小説？ 阿城：有一個感覺，我看葉兆言的小説，總覺得到最後就會草草收尾，好像沒有耐心寫下去了，不知什麼原因，莫言、王朔就沒有這樣的問題。 趙波：我想是身體上的因素，耗到最後，氣力跟不上，耐心和耐力都不夠了，南方作家容易這樣，身體單薄，北方作家可能結實一點，抗得住。寫作有時真是拼體力，我寫小説的時候也老是想快點寫到結尾，好結束掉出去玩。 阿城：那情願先去玩，先擱着回來再寫。我就説這樣還是缺少職業態度。

重農抑商，根本是商業積累遠快於農業積累，它對農耕社會的生態平衡，最終對帝王的權力，是威脅。

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滿足你所有的要求。所以你只能是看清楚了，你在這個地方，你既然到了這個地方，有你不喜歡的地方，你就要承擔，因為是你選擇來了。那你就承擔，你可以儘量看清這個地方好的地方，你可以享受它好的地方。你彆着急。

*傳統的文字藝術中，詩的地位最高，小説的地位最低，被稱為“閒書”，“閒”有非正統、無用的意思。

“孔子跟他三千弟子就是這個關係。他的學生啊，我看都是社會油子，除了顏回。”“所以你看《論語》裏面很多都是這些學生刁難老師。”

八十年代我發表小説，我父親在雜誌上看到了，批評我在小説裏提到巴爾扎克，傑克·倫敦。知道而不顯出，是一種修養。

*造型源頭在幻象，古人紋樣，在致幻的狀態下（麻*），產生幻聽、幻視，產生飛昇感。它決定了原始宗教，也就是薩滿教的天地原則，神和祖先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