賒賬還要吃喝,那不是大混家的氣派,那是一種羞恥,一種墮落,一種小混子才能做出的醜事兒。
打頭的小混子見自己老大出來,反倒跟打人的稱兄道弟,頓時也蔫了,灰溜溜的過來,嚅囁着道:“*哥,他朋友欠黑子哥錢,我是幫黑子哥要賬……”。
不一會兒小混子跟着一個小夥子走了出來,小夥子長的敦敦實實的憨憨的,方腦袋推着個平頭,手裏拿着一把鐵鍬,氣勢洶洶的看着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