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著聲音瞄準,我是神*手。
我當時沒對準任何東西,如果我曾有目標,現在是真不記得了。反正我是神*手,如果我對準的是虛無,那麼我打中的是虛無。 子*是一種標誌,是我從男孩長成男人的標誌,任何人都不會為標誌所傷的。 但是當時我為什麼不用一枚空*殼呢?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標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