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倭焰愈熾,朝鮮受其迫脅,勢甚岌岌,他國勸阻亦徒託之空言,將有決裂之勢。
他並不關注其學理層面,而是強調“道學者必在身體力行,見諸實事,非徒託之空言”(《康熙起居注》第2冊,中華書局1984年版,第1194頁)。
‘我欲託之空言,不如見諸行事之深切著明也,此《春秋》之所以經世也。
而惜乎宗國之不用宣聖,徒令吾夫子,自壯遊以至垂暮,獨善其身,託之空言,而未施之行事,以兼濟天下也。
“他國勸阻,亦徒託之空言,應預籌戰守之計。
他指出,在傳統的*哲學家中,沒有形成"為知識而求知識"的傳統,也不重視著書立説,甚至以為"欲託之空言,不如見之行事之深切著明"。
徒令吾夫子,自壯遊以至垂暮,獨善其身,託之空言,而未施之行事,以兼濟天下也。
朝鮮受其迫脅,勢甚岌岌,他國勸阻亦徒託之空言,將有決裂之勢。
“現在倭焰愈熾,朝鮮受其迫脅,勢甚岌岌,他國勸阻亦徒託之空言,將有決裂之勢。
我欲託之空言,不如載之行事之深切着明也。
亦徒託之空言,應預籌戰守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