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車到達東直門外,順治帝親執玉爵為靈車敬酒,奠祭攝政王。
那時天闊雲高斷雁叫西風,我臉也沒洗粧也沒化,大早上賴牀好不容易才磨蹭直奔城樓下——我五年來既沒長高又沒吃圓,模樣好辨得很,他的眼卻淡淡掃過去,飲了金樽玉爵中的誓師酒,辭了君王,揮兵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