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情分恩義,我們是夫妻,是愛侶。”我一字一句道,“而在這皇圖霸業的路上,我們則是並肩作戰的知己。太平時,我會在深閨中為他研墨添香;變亂時,我可以站出來為他披荊斬棘。他若只將我當作金屋嬌娥,反倒不是識我、知我、信我的那個蕭綦,我亦不屑與那樣一個凡夫俗子並肩而立!”
“贏又如何?”蕭綦陡然怒了,“蕭某身經百戰,贏得還少麼!區區一個暉州贏來又如何?可若是輸了你,我到哪裏再去找一個王儇?縱然輸了十個百個暉州,也不能……” 他怒視我,一句話到了嘴邊,卻不肯説出口。 “也不能什麼?”我心中明明知道,依然輕聲問他,笑意已忍不住浮上脣邊。 蕭綦瞪了我半晌,無奈一歎,將我**攬緊,下巴輕抵在我頸側,“也不能……輸了你。”
如果要死,你也要死在我後面,那樣我才不會為你傷心難過,受那生離死別之苦。” 蕭綦一震,久久不語,只將我擁進懷抱,雙臂箍得我幾乎不能呼吸。 “好,百年之後,我讓你一步。”他在我耳邊含笑低語,“在那之前,你要陪我到老,一起變成鶴髮翁嫗,即便發脱齒搖,老邁龍鍾,也各不嫌棄。”
我闔目微笑,“好,到那時,我們遊歷四海,找一處風光如畫的地方,蓋一座小小院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棲……”蕭綦攬緊了我,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便蓋一座天下最美的院落給你,那裏只有你我兩人,誰也不能打擾。”
“正因為他是蕭綦,才會大膽冒險,將我置於這風口浪尖。”我仰面微笑,“也正因我是王儇,他才敢放手將這一局交到我手裏。” “論情分恩義,我們是夫妻,是愛侶。”我一字一句道,“而在這皇圖霸業的路上,我們則是並肩作戰的知己。太平時,我會在深閨中為他研墨添香;變亂時,我可以站出來為他披荊斬棘。他若只將我當做金屋嬌娥,反倒不是識我、知我、信我的那個蕭綦,我亦不屑與那樣一個凡夫俗子並肩而立!”
太平時,我會在深閨中為他研墨添香;變亂時,我可以站出來為他披 荊斬棘。他若只將我當作金屋嬌娥,反倒不是識我、知我、信我的那個蕭綦,我也不屑與那樣一個凡夫俗子並肩而立!
“正因為他是蕭綦,才會大膽冒險,將我置於這風口浪尖。”我仰面微笑,“也正因我是王儇,他才敢放手將這一局交到我手裏。”
“蕭綦……”我輕輕一歎,“廟堂之高,*湖之遠,我總要隨你一起的。”。寐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