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通輕輕的拉動韁繩,烏騅馬很是默契的便步向糜竺、陳登兩人靠攏:“子仲,元龍,若是這大漢論醫者的話,誰是當世第一啊?”。
陸展亭一口氣跑到了桃花渡口,見一對跑單幫的男人正在與妻子道別。陸展亭跳下馬,輕輕摸了摸烏騅馬,笑道:“多謝你啦,送君千里總有一別,回去當你的將*坐騎吧!” 他説完跳上了渡船,見那個跑單幫的男人上了船還在頻頻回頭,陸展亭笑道:“你知道怎樣才能忍住不回頭望嗎?” 那男人愣了一下,陸展亭微微笑道:“你只要不把心都交出去!” 那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挪到另一頭坐了。陸展亭坐了一會兒,突然躺在*板上,眼睛斜看着來處,嘴裏則解釋道:“我這樣是不算回頭望的。” 那個男人忍無可忍,小聲道:“失心瘋!”
項羽是古今第一猛將,胯下烏騅馬,掌中霸王*,縱橫決蕩,無人能敵。
果然,某些記憶的碎片拼接起來時,我看到他穿黑*鐵*,騎烏騅馬,手擎黑鐵長*,在漢*的陣營中縱橫決蕩,無人能及。
遙想獨遊佳味少,無方騅馬但鳴嘶。
人縱有萬般能耐,可終也敵不過天命啊! 那霸王風雲一世,臨到頭…就剩下了一匹馬和一個女人還跟着他! 霸王讓烏騅馬逃命,烏騅馬不去! 讓虞姬走人,虞姬不肯。 那虞姬最後一次為霸王斟酒,最後一回為霸王舞劍。 爾後拔劍自刎,從一而終啊! 人,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死之前還在掛念虞姬,烏騅馬,還有僅存的一小撮受傷的楚兵。
我上轎的時候,心裏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許是前四回駙馬離奇暴斃的緣故,下意識地覺得老天爺與我結仇了,若是這一回我的第五位駙馬又離奇死去,恐怕放眼整個大安王朝,也無人敢來當我的駙馬了。 登上繁元*後,我靜待了片刻。 繁元*正對着皇宮裏最深最大的秋波湖,湖畔楊柳依依,有微風拂來,湖中波光粼粼,宛如細碎星光,像極了駙馬發冠上的黑曜石。 銅鼓嗩吶聲震耳欲聾,騎在烏騅馬上的狀元郎一襲紅黑相間的新郎官喜袍,襯得他温文爾雅,我越看越歡喜。駙馬安然無恙,我也徹底安心了。
這尉遲恭八尺身材,黑袍黑靴,扎着黑頭巾,滿臉鬍子茬,皮膚也黑黑的,難怪在陣前披着黑盔黑*,騎匹烏騅馬,舞根黑鐵鞭,就像黑旋風似的。
烽煙燃 山河亂破釜換百二秦關鉅鹿戰 收章邯誰沉舟勇字當先彭城險 垓下歎天下事須臾可變回首看楚歌已四面最是那英雄出少年號令吳中子弟八千誰扛鼎 力拔山勃忽興亡風雲幻誰揮戟 血戰猶酣烏騅馬 踏青川天縱豪情意氣冠這一世 可曾有憾掃秦亂 定方圓天下二分話楚漢浮生看 睥睨間佇傲然風華無限千機變 殺意現君子一諾是當年怎奈何楚歌已四面曾記否英雄出少年號令吳中子弟八千千古恨 是悲歡八千兵散楚聲寒美人淚 落問長天烏金* 碧血染敗寇成王一念間三聲喚 無力迴天
烏騅馬四蹄如飛,馱着一少年騎士,騎士二十來歲,頭戴角盔,身着黑*鎖*,黑*披風迎風招展
最後,霸王在烏*邊與烏騅馬告別一場,居然牽上來一匹真的汗血寶馬,和觀者來了次近距離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