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敬崔健、竇唯。 我尊敬他們笨拙的發聲。 我尊重他們家裏每一件樂器。 每一個笨拙的想法,愚蠢的憤怒。 音樂家的發聲,只在*範圍。 因為説不出漂亮的格言,因為他們不是跨界的社會活動家。 也不曾掠人之美,把別人的變成自己的。 他們缺陷重重,暴躁、易怒、不合羣,卻人格完整。
人只不過是歷史繆斯所指揮的樂隊裏的一件樂器。就此而言,他演奏的樂音才具有意義。否則,即便是最精*的獨奏,也只不過是博學者的消遣。米沃什
每當我必須為我不喜歡的一件樂器作曲時,我立即興味索然。
他幾乎能演奏每一件樂器。
管弦樂團裏的每一個成員負責一件樂器,你覺得在一支樂曲逐漸展開的同時,樂器的演奏者們會時刻關注樂隊的整體效果嗎?他們只關心自己演奏的那部分,但是他們深知整支樂曲是優美的,即便沒人去注意聽它,它依然是優美的。所以他們可以安心地演奏自己的那一部分。
聽現場音樂的價值只有兩個。一個單純是聲壓。因為聲音是空氣的振動,能感受到的不只是鼓膜。“可以用全身的皮膚聽音樂”,這是前往現場的客人的特權。……話雖這麼説,但這種東西用高*能的功放和擴音器就能重現。第二個是能聽到不同樂器從各種方向傳來聲音的搭配帶來的妙趣。也有作曲家重視這個效果,會詳細地指定管絃樂的樂器佈置。但這一點也能用多聲道音箱系統重現。進一步説,對於只有一件樂器的鋼琴獨奏會,還有不管怎樣所有樂音都是從擴音器發出來的流行音樂會來説,都是沒有意義的效果。就是這麼回事。
從骨哨到骨笛的進化歷史可以*良渚遺址的長玉管是一件樂器,它的名稱應該是“玉哨”,它們身上閃亮着良渚遺址中的音樂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