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它讓人們想起了那一段在手工*激凌誕生之前的樸素的時光。
帶女友到伊犁“綠野”伊斯蘭風格餐廳,閒閒地喝着維吾爾族人精製雕花銅壺裏的茶——清茶傾倒出來的時候,温厚的香料氣息氤氲,似乎是它倒出了此刻的黃昏夜*,倒出了餐廳的雕花門楣,讓夜*被植物合宜的香味充盈:小杯裏茶的異香、黑種草拌的涼粉、表皮上塗了黑種草粉的饢和酥油*的手工*激凌都讓女友感歎:“這真是會享樂的閒城啊,老了一定要到這兒來生活!”誇張完她又疑惑,“你怎麼老是能在這麼好的城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