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覺得,隱士的真正哲學並非建立在隱居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拒絕生活中簡單的事實所導致的敵對行為上。
蘇:一個人眼界開闊,觀察研究所有時代的一切實在,你想,他能把自己的一條*命看得很重大嗎? 格:不可能的。 蘇:因此,這種人也不會把死看作一件可怕的事情吧? 格:絕對不會。 蘇:那麼,膽怯和狹隘看來不會屬於真正哲學家的天*。 格:我看不會。
真正哲學家的靈魂正在生時已經從的束縛之下解放了出來,正在逝世後就要到那個瞧不見的世界裏走,與眾神正在一同享福。
與莫卡德不同,我們將永遠也不會默許將*的哲學歸結為“思想”而非真正哲學的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