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大的牛皮信封,我始終未曾拆開。我劃了根火柴,把它從一角開始燒成灰燼。整個世界也如此一般地被付之一炬。再沒有什麼真相假象真情假意。
那個大大的牛皮信封,我始終未曾拆開。我劃了根火柴,把它從一角開始燒成灰燼。整個世界也如此一般地被付之一炬。再沒有什麼真相假象真情假意。河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