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學生在醫學院的最後一年向我提出要向學院雜誌投一篇關於人文醫學的稿子,以反映他們的成果。
相反,我還結束了對於“軟”課程如人文醫學這種目標較*理學和解剖學目標清晰的課程。
因為在南亞人文醫學發展的不好,我還用伊妹兒和來自其它地方的人聯繫。
我真誠的希望人文醫學的種子會在尼泊爾肥沃的土地上生根發芽(地球上最高的國家之一)並在年輕的,精力充沛的,多情的思想裏開花。
在這個喜瑪拉雅山下的國家做人文醫學模型時候,我遇到過相似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