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學’而‘東漸’這樣一種説法,太以‘西學’為主詞謂述了,頗落了西方人眼中的‘東方主義’言筌。
宋代以後,有不少詩話家不主張詩中發議論,認為詩以不犯本位為高,議論便落言筌,不是詩的本*。
去過,玩過,看過,感受過,思念過,然後不落言筌,文字算個鳥。
因為,一落言筌,便失本意,反不如説上幾句“奈何!”更具有啟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