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詩人濟慈用夢境般的特*創作了《夜鶯頌》,而這一特*正是浪漫主義運動中的詩歌所特有的。
那些閲讀過英國抒情詩的人,不會忘記約翰·濟慈的《夜鶯頌》,這位患癆病的、貧窮的,也許在愛情上失意的詩人在1819年4月,他二十三歲的一個晚上在漢普斯提德的一座花園裏寫了這首詩。濟慈在這座郊區的花園裏,聽到了奧維德和莎士比亞筆下的夜鶯的永恆的歌唱,感到了自己來日無多,便把死亡和那看不見的小鳥不死的婉轉的歌聲相對照。濟慈寫過,詩人寫詩應該像樹長樹葉那樣地自然;兩三個小時裏那就能寫出一頁極其優美、雋永的詩歌,事後幾乎不必潤*;據我所知,還沒有人評價過其詩作的優點,但有人為他的作品做過註釋。問題的癥結就在倒數第二句詩上。依賴環境的、難免一死的人對小鳥説,”不要欺凌飢餓中的人們“,他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就像摩押人路得在古代一個下午,在以*列的田野裏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