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六年,上海大觀戲園的萬盞燈演此戲,被官員查到,也不過是將賬房鄭惠卿傳來申飭,並具結悔過而已。
若安石、惠卿所建,為天下害者,改之當如救焚拯溺。
如《東軒筆錄》記載,熙寧八年呂惠卿為參知政事時,權傾天下,但僧化成則算定“其黜免可立而待也”。
三月,詔權三司使曾布、翰林學士呂惠卿同究詰市易事。
有人根據他們的淒涼後事斷言大文豪、大詩人、大學者、大歷史學家不能從政。這就錯了。他們不從政也未必不淒涼,別人從政也未必不淒涼。淒涼是天地對一切高貴人生的自然總結,而不具備任何價值判斷。在我看來,這些人從政確實也有毛病,其中最大的毛病是容易受到漂亮言辭和動人表情的誤導,重用一些不大不小的文人,而在這些文人中則常常擁擠着極高比例的小人。對此,王安石和司馬光兩方面都承受到了。王安石的首席助手呂惠卿最終成了用最險惡的方法揭發王安石的人,而司馬光的鐵桿擁戴者蔡京最終也成了用最瘋狂的手段清算司馬光的人,這是多麼相似又多麼沉痛的教訓!但是,即便把所有的教訓加在一起,也不能得出王安石、司馬光他們不能從政的結論。
光緒六年,上海大觀戲園的萬盞燈演此戲,被官員查到,也不過是將賬房鄭惠卿傳來申飭,並具結悔過而已。
若安石、惠卿(王安石、呂惠卿)所建,為天下害者,改之當如救焚拯溺。
後揣上意有疑,遂急治嘉問,而惠卿與布有夙怨,故卒擠之,而市易如故。
後揣上意有疑,遂急治嘉問,而惠卿與布有夙怨,故卒擠之,而市易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