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近日在梁任公墓前所見所聞,又催迫着將自己所感寫出,一吐為快。
梁啟超家書最打動我的,是梁任公為兒女前程籌算的苦心。
在梁任公的主張被打得粉碎之後,他連忙帶着極大的熱誠去接受新的、而且更激進的學説.
有一次,他去看梁任公,也是碰到顯要來訪。
唐詩中的“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唐代的李商隱無可奈何地説“直道相思了無益”,清代的梁任公。
例如,梁任公先生就説過:“我是個主張趣味主義的人,倘若用化學化分‘梁啟超’這件東西,把裏頭所含一種原索名叫‘趣味’的抽出來,只怕所剩下的僅有個零了。”。
我寫王國維詩,中間罵了梁任公,給梁任公看,梁任公只笑了笑,不以為芥蒂。
所以湖南的維新運動,並非因梁任公在長沙時務學堂講學而始興起。
她的幽默,顯然是長期與梁任公相處薰陶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