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果你稍稍運用一下自己裝在腦殼兒裏的那個器官,早就可以排除我是*察的可能*了。”
2、我的頭斜向一邊,上身前傾,我在聽。“我好像聽到什麼教堂的鐘聲。”我説。 “這兒沒有教堂,”他不屑地説,“是你的腦殼兒裂了縫吧。” “只有一口,”我説,“敲得很慢,我想是喪鐘。” 弗拉克跟我一起聽。“我什麼也沒聽到。”他尖聲説。 “哦,你是聽不到的,”我説,“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