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縱即逝的殘酷刻骨銘心的温度
我們尋常人就愛説了解,能瞭解的我們便同情,不瞭解的我們便很落漠乃至於酷刻。表同情於我們能瞭解的,我們以為很適當;不表同情於我們不能瞭解的,我們也認為很公平。
杜周的兩個兒子杜延壽、杜延考“夾河為郡守”,一個做着黃河南岸的河南郡太守,一個做着黃河北岸的河內郡太守,都跟他們的父親杜週一樣為人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