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違母命,劉吶鷗刻意委屈自己,事母可謂至孝。
作為海派文學研究的集大成者,李歐梵在《現代*的追求》中如實地剖析了“新感覺派”小説的與眾不同:“穆時英和劉吶鷗熱衷於都市的世俗生活,非但把都市的物質生活女*化,更把女*的身體物質化,與汽車、洋房、煙酒、舞廳聯繫在一起,像是一種商標和廣告。換言之,他們用女*的形象來歌頌物質文明,擁抱現代化,表現出一種既興奮又焦慮、既激昂又傷感的情緒。”從這個表述看來,王家衞的電影無疑是“新感覺派”的鏡像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