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四面看去,果然,在唐詩的光輝聖殿裏,詩仙、詩聖、詩佛、詩狂、詩魔、詩豪、甚至詩囚都已經就位,真的沒位子了。
李賀四面看去,果然,在唐詩的光輝聖殿裏,詩仙、詩聖、詩佛、詩狂、詩魔、詩豪、甚至詩囚都已經就位,真的沒位子了。
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勞碌半生,皆成夢幻。張岱
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勞碌半生,皆成夢幻。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天佑會看得那般出神,張岱的這篇《自為墓誌銘》裏的“繁華”,大抵也是他少年鮮衣怒馬放縱無形的最好寫照
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好華燈,好煙火,好梨園,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鳥,兼以茶淫橘虐,書蠹詩魔,勞碌半生,皆成夢幻。年至五十,國破家亡,避跡山居,所存者破牀碎幾,折鼎病琴,與殘書數帙,缺硯一方而已。布衣蔬食,常至斷炊。回首二十年前,真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