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子（二） 我會寫，然後將之撕碎，丟進垃圾桶。 於是他在我耳邊輕聲説了幾句話。 你説對了——我説——畢竟還有其他詩人。 有些文筆比我更優。 我會把名字和地址給你。 於是他在我耳邊輕聲説了幾句話。 我當然會嫉妒他們。 我們連爛詩都嫉妒。 但這一首少了······可能少了······ 於是他在我耳邊輕聲説了幾句話。 沒錯，少了你列出的那些特質。 所以我們換個話題吧。 來杯咖啡如何？ 它只是歎氣。 開始消失。 消失無蹤。
“正常情況下，我可能會換個話題，”她説，“但我據理力爭，*我隨時奉陪——這招奏效了。”
“好吧，”我説道，都有種想換個話題的衝動了。
我現在換個話題。
關於現代文學我們已經談得很多了，讓我們換個話題吧。
“……大哥啊，你非要親口嘗過才知道*屎不能吃麼？” “嘗都沒嘗過，你怎麼知道那是*屎而不是咖喱？” “……杜大哥，咱們換個話題吧，這個太重口，我有點撐不住了。”
俺來自山區，上大學時第一次看到電話，特新奇，於是天天在宿舍喊：怎麼沒人打電話！怎麼沒人打電話！過了一星期同學煩了，説：你能換個話題嗎？俺想了想説：行！有人打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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