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時候,打賭説我這輩子不可能死守在一個地方,生活在別處嘛。
首先是要找對找到找定自己的優勢。雖非大才,必有可取。相對而言,你應該發揮自己的長處,切不可離開自己的條件自己的長處而這山望着那山高,總覺得生活在別處。
對於眼前這座灰濛濛的城市,我的看法是:我既可以生活在這裏,也可以生活在別處;可以生活在眼前這座水泥城裏,走在水泥的大道上,呼吸着塵霧;也可以生活在一座石頭城市裏,走在一條龜背似的石頭大街上,呼吸着路邊的紫丁香。在我眼前的,既可以是這層白內障似的、磨砂燈泡似的空氣,也可以是黑*透明的、像鬼火一樣流動着的空氣。人可以邁開腿走路,也可以乘風而去。
套用昆德拉的書題,叫做生活在別處。
在哪裏生活都是一樣的,沒什麼生活在別處……人類只是個概念,一代一代人都是相似的生活,這輩子決定你悲歡的就是你身邊的幾個人。柴靜
沒有根基的人,像脱着假根的浮萍。生活在別處,故鄉,只是一個美好而不敢接近的幻想。夢想,似乎不值得高唱。
而過去我們揹負命運的重負,哪怕和*無緣,也心甘情願,因為這就是生命之重的力量,這就是不知的力量。當我們不知道,不知道在另外的時間和空間都在發生些什麼樣的事情,當我們還能夠期待生活在別處,期待迴歸的時候,當我們還能夠在自己的幻想和夢境中——就像迴歸前的伊萊娜那樣——締造流浪或是思鄉的悲苦的時候。不知是怎樣一種摻雜着痛苦的幸福啊。
當生活在別處時,那是夢,是藝術,是詩,而當別處一旦變為此處,崇高感隨即便變為生活的另一面:殘酷。
生活在別處,光鮮也好清貧也罷,心安理得守住一方狹小且安寧的天地才是歸宿,我們曾是船上的過客,終究都會各自靠岸。
聖人跟一般人是不同的,他生活在別處。
迫切地想逃離,隨便哪裏都可以。可是,直到她真的走遠了,才明白,不論逃到哪裏,哪怕是天涯海角,內心深處想要生活在別處的慾望都無法被填滿。
人在20歲的時候,總是願意相信一句話:生活在別處。
凡是生活在別處,可別處又在哪呢。 學生:“老師,我困了”MISS撒:“餓了吧,肯德基還是麥當勞?”學生:“老師,是困了”MISS撒:“哦,那就麥當勞吧”居然:“還是喝粥吧,粥好”MISS撒:“那就肯德基,早餐才有”眾學生:“啊!早餐!” 真心愛的,最後都散了;凡是搭夥兒過日子的,最後都團圓了。 你説你拼爹拼不過還不拼你自己。
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願意相信一句話:生活在別處。你輕易地放棄一份工作,輕易地放棄一段愛情,輕易地放棄一個朋友,莫不是因為這種相信。可惜人要到很久之後才能明白,這世上並不存在傳説中的別處。
生活在別處,可別處又在哪呢
“生活在別處”這句話並不完全對。人總是渴望遠處的生活,眺望遠方的時候,往往忽略眼下的美。於是,等有一天,真的到了遠處,開始後悔,後悔該二的時候太正經,該**的時候太聰明。宋小君
這種愚妄,推究起來,就因為他始終生活在別處,一個信仰主義者,不可能離開信仰而去觀察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