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燒傷的少婦頭上纏着繃帶,臉*白得像一張紙,顴骨高高地凸起,眼睛沒有光*。
那頭髮白得像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上空潔白的雲朵,像巍巍天山之上皚皚的白雪,像黃果樹瀑布上激盪起的水花,像冬日北方白楊樹上的樹掛。
窗台上的杜鵑花開了。白得像雪一樣純潔,紅得像火一樣熱情。朵朵花兒嬌豔欲滴爭相開放,好像在比誰最漂亮。藏在綠葉後面的幾朵杜鵑花,好像害羞的小仙女,想展示自己卻又不敢出來。
我一張開嘴巴笑,就露出一排白得像剛剛去了皮的杏仁似的牙齒。
在我的書桌上,有兩匹”奔馬“,兩匹馬在一個底座上,其中一匹馬白得像雪,另一匹馬黑裏透青,兩匹馬呈奔跑之勢。
這一件連衣裙純白得像雪,裙襬剛到膝蓋,上面到胸的是多層的薄紗,並不透明,有兩條和下身裙料一樣的白*肩帶,腰間的是高高的,帶有一個一樣純白的大蝴蝶結。
白,是指他的臉,白得像雪糰子一樣,手指頭像葱白一樣。
這個記者説:當陪審團團長開始宣讀裁決書的時候,這個摔跤運動員的臉白得像一張白紙一樣。
妹妹的臉蒼白得像她手中的麪糰,連嘴脣也失去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