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跟着她回來了,兩人都上了牀,嘁嘁喳喳講了半個小時才睡着。
載吉:徐恩琪那個人,她完全都不記得我了。 馬陸:連我都不記得了。 載吉:我說要搬家的時候,你根本當耳旁風,偏偏這大半夜的;之前勸你搬,你死活不肯,這是吹了什麼風了,突然這麼折騰。 馬陸:她回來了,不是麼?徐恩琪 載吉:之前你一直等着徐恩琪麼?你怕她回來,怕她回來找你。 載吉:你喜歡徐恩琪啊~~~不是爲了報復在熙姐而利用她。你真的喜歡她!
上一次她的離開使我心如死灰。如今她回來了,我再也不會放走她。
他睡得越來越少,只吃點麪包和番茄,抹點兒超市買的奶酪。終於,她回來了。
傍晚前,她回來了,我一句話也沒說。
她回來了。如此強勢的,回來了。用她堅定淡然的面容,用她不容置疑的昂揚的語氣,還有那個在規模上看不算什麼的小型遠征的捷報,一個一千五百萬季以前的捷報,一個史學家連翻都懶得翻的戰役信息。
過了半個小時她回來了,把買的東西撂在桌子上。
六月的一天,她回來了。她與我們這個城市之間,似乎有一個不公的約定,約定由命運書寫,我們這個城市並不屬於她,而她天生屬於這個城市。她又回來了。一條魚游來游去,最終逃不脫一張撒開的漁網。
聽見腳步聲,知道她回來了。
“不管她忘了還是沒有忘 她回來了 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