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著作所遭到的極度輕視表明:或是我有負於當代生活,或是相反。而無論是哪一種情形都意味着:剩下的只有緘默。 ——1832年寫於法蘭克福
愛自己甚於愛真實的人,覺不肯撤回自己的歪理
就讓我漫步在靜夜的海岸,痛飲夜*,把心靈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