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人見人富貴,説他是“前世修來的”;自己貧,也説是“前世不曾修”,説是“命該如此”。西方人便不然,他説,“貧富的不平等,痛苦的待遇,都是制度的不良的結果,制度是可以改良的。”他們不是爭權奪利,他們是爭自由,爭平等,爭公道,他們爭的不僅僅是 個人的私利,他們奮鬥的結果是人類絕大多數人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