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興理荒穢,戴月荷鋤歸。陶淵明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陶淵明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所謂“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正是“悠然見南山”的最好解釋。由於詩人的心境超遠,於採菊之際,無意望山,而適見廬山。那種悠然自得的閒情逸致,一個“見”字,的確能表露無遺。這也説明了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美感經驗往往是於無意之間遇得的。南山即是廬山,是陶淵明家鄉附近的名山,應該是詩人日日所見,極為熟悉的。然而,我們可以設想,當其“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或“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之際,怕是無暇欣賞;而“採菊東籬下”,則為一種閒適的行為,南山的安態適於此時映入詩人的嚴重,遂令詩人內心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喜悦。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