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是馬頭琴中流淌的清澈;祖國是熱瓦甫上迸發的熾熱;祖國是酥油茶裏溢出的温馨;祖國是海外遊子跳動的脈搏。
我吐出有二十年那麼長的氣,拿出喀什買回來的熱瓦甫,手指撫摸五根琴絃,撥出幾個清亮的音*,彷彿在説…… 你好嗎?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