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界提出“新砦期”的意義在於通過這一過渡遺存把二里頭文化和當地龍山文化聯接起來,並以此作為探求早期夏文化和夏王朝起始年代的考古學基礎。
本文認為,河南龍山文化晚期為夏代早期文化,二里頭文化第一期為后羿、寒浞代夏以後的物質文化,新砦期二里頭文化的發現既填補了兩者之間的空隙,也*實二里頭文化第一期非為夏代文化的初始。
所以説,其形成的上限年代並不是相當於夏代的二里頭文化,而應是河南安陽殷墟文化的晚期。
有趣的是,考古工作者前幾年在洛陽市郊皂角樹遺址中的一處相當於二里頭文化中晚期的炭坑堆積中發現了炭化野大豆籽粒。
本文揭示出二里頭文化第一期遺存主要分佈在伊洛河流域和豫西,有開始向南擴張的嘗試。
二里頭文化“龍”遺存的直接源頭可能是在陶寺文化中,但“龍”遺存的社會地位在二里頭文化時期下降了,這可能反映了“龍”意識觀念的逐漸淡薄。
東邊的鄭州還出現了大師姑二里頭文化城址。
二里頭文化青銅酒器,是*目前發現最早的青銅禮器。
其中二里頭文化時期的“中城”文化內涵十分豐富,新發掘出的卜骨坑、祭祀區、兒童奠基現象等,都是我國夏代考古史上首次或為數不多的發現。
二里頭文化作為東亞地區首次出現的強勢核心文化,多數學者相信中原地區至此已邁入了真正的國家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