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知道現在笑着的人哭過幾場呢?那年少時充沛而廉價的悲喜,那一段註定被無謂拋擲的時光,零落到譜不成曲,只隨着這湖邊潮膩的晚風無疾而終。
我變得既不耀眼,也不卑微,就只是呆在他身邊。跟他一起做什麼事都有趣。我想要保護他,但不是為了逞英雄,也不是為了讓他佩服我。我保護他,就像是保護自己一樣。
人如果永遠能滿足於天命賜予,心臟不被貪慾腐蝕出更大的缺漏,那該有多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