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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説稗類》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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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讀小説、寫小説的人應該能體貼胡適把明、清之際的許多小説家“拉拔”到和古文家等高甚至更高一等的地位上去。雖然胡適的《白話文學史》只寫到中唐的元、白詩便戛然而止,壓根兒沒從小説上説明白:*文學是如何“永永脱離了盲目的自然演化的老路,走上了有意創作的新路”的。然而,在《白話文學史》書成近70年後,胡適的意見乃至於諸多考*研究與觀念的發明,不該只被看成是“獎掖小説”、“揄揚當代”而已。他所觸及的課題倘若不被進一步發現、開展,喜歡讀小説、寫小説的人恐怕也“永永”不會明白...(更多)

經典語錄

要求小説必須有可以依據的人生現實猶如要求人生必須有可以因循的小説文本一樣是幼稚的苛責。

《小説稗類》經典語錄

老子是*第一位使用辯*法(如“聖人不死,大盜不止”)質疑整個文化內容存在*的思想家。

小説不但不必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敍述體,它反而應該容許種種‘‘事後之明’’才得發現的所謂謬誤、荒誕、非理、錯訛、漏洞。

在陳氏言下,“今世猶只見此一人而已”顯然是極大的恭維,至少吾人無從考*陳氏是否像讀金庸之作那樣細讀過不肖生的《*湖奇俠傳》、《近代俠義英雄傳》、顧明道的《荒*女俠》、白羽的《十二金錢鏢》、鄭*因的《卧虎藏龍》與《鐵騎銀瓶》和還珠樓主的《蜀山劍俠傳》等作..........

莊子曾用“酒杯中的水”來狀述語言,從而創造出“卮言”這個詞。由於容器不同,水的形狀亦隨之而異,這種沒有固定形狀、隨器而變的*質正是莊子對語言的本質的理解。那麼,盛裝語言的容器究竟是什麼呢?曾經建構了符號學(semiotics)的美國思想家皮爾斯(Charles Sanders Pierce)以「詮釋體」(interpretant)這個字來概括那些「能瞭解某種符號(sign)代表某些對象(object)的人」。所謂詮釋體,正是受到某個業已成形的語言系統所制約的族羣;質言之,一旦某人瞭解了某符號指涉着某對象,某人即已隸屬於這個語言系統,他也就不可能自外於莊子所稱的那個「盛裝語言的容器」。

作品其實只是材料的流動、變體、模擬、易容、重塑、再生;反之,材料之於作品亦然。

如果對夢和幻想抱持迷惑,那一定是一片非常輕盈的迷惑。

故事的定義是按時間順序安排的事件的敍述。情節也是事件的敍述,但重點在因果關係上。

一個詞,“風”將在小説展開三行之後被倏忽遺忘,可是它帶來孢子,長出蘑菇,且讓唯一發現蘑菇的小工馬可瓦多被讀者認識。傲慢的物理學家與健忘的部長不會認識馬可瓦多,他們錯過卡爾維諾不算什麼,而他們損失的世界卻難以衡量。

於是小説展開了它十足異化的附庸旅程。它的本體論從而被完全遺忘。而我要提醒的是:小説的本體論其實多麼簡單?它是一個詞在時間中的奇遇。 對於一個詞,我們會問的是:“它是什麼?”可是一旦經歷了時間,我們也許會改問:“那後來呢?……一個原本陌生的詞在時間裏的奇遇除了喚起我們問:“它是什麼?”“那後來呢?”之外,還會帶來新的問題:“為什麼?”雖然,在提出“那後來呢?”以及“為什麼?”的時刻,原先的“它是什麼?”未必獲得解答,但是,解答並非目的,像幼兒一樣滿懷好奇地認識一整個世界才是目的。

在這單調平淡的生存中,總可找出些生動的生活片段,即使是最平凡、最滯悶的也得以在偉大的戲劇中佔有一席之地。

研究小説和評論小説的人更慣於以墾掘出“小説想要表達的意義”為職志。然則,小説充其量只是一襲能夠襯托出穿著者高貴氣質的華麗時裝而已。在市場上,這一襲時裝裹覆著俗世男女可望而不可及的愛情,在學院裏,這一襲時裝展示了繁瑣經典可敬而不可即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