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側了半夜等鍾書醒來,就告訴他我做了一個夢,如此這般;於是埋怨他怎麼一聲不響地撇下我自顧自走了。鍾書並不為我夢中的他辯護,只安慰我説:那是老人的夢,他也常做。
”而且認為這類“超悟”式的獨特的*句,既可以通過“靜室隱几,冥搜邈然”的辦法,也可以通過“閲書醒心,忽然有得”的辦法,這些都是脱離生活的錯誤門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