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所在的礦山下馬後我和老公又調到另外一個礦區工作,再後來老公做了管理人員後我就調到廠裏工作了。
還未出生,我和老公就忙活開了。
在去佛蒙特州參加婚禮的路上,我和老公意識到我們忘記帶相機了。
但一想到天天能比住在天通苑的人們省掉至少兩個小時的車程用來睡覺,我和老公心滿足足的笑了。
“不給夠錢,不給他們搬!”已有四個紙箱被搬下去,我和老公趕緊追下樓。
為了和他交流,我和老公只能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用笤帚撫摸他。
所以我和老公的新完全被攪亂了。
“我和老公最近雙雙減薪,而現在飈升的油價卻讓我們付出更多”,她説。
輪到我家裝修,同事教訓言猶在耳,我和老公便開始日日"火星撞地球",各不相讓。
今天我和老公去看房,突然我很想大號,情急之下只能在那間房子的廁所裏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