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定意義上,“述而不作”成為了其後儒家經典詮釋基本的形式特徵。
痛恨宋儒疑經改經之悖謬,毛奇齡強調詮解經義必以實據為憑他嚴格地遵循以經*經的論學之方,而且還兼採諸子百家以及後儒之説以為旁*。
但在後儒眼裏,祖宗成法,根本動不得,動一動就是不敬祖先。